校场上,所有服役过已经退役的老兵全部被征召回了军队,集结了四千多人的野战部队。 这还不算那些有过简单冬季训练的农人和各个作坊里的工人,他们仍旧需要生产,还要承担比以往更多的任务。 战前的动员会上,陈健只是把粟岳给自己定下的罪刑念了一番,引来了这些士兵们的哄堂大笑。 “看来,他们不但准备把你们看成低贱的,还要让你们的子孙看成低贱的,永世如此。” “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