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有名字。” “你是那个部族的祭司,对吧?我隐约记得。” 女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自己的部族在这个男人眼中不值一提,甚至对自己都没有太多的印象。 想想也是,人们会记得杀死族人的猛虎,可谁会记得自己无意中踩塌的蚁穴呢?自己和族人不要说老虎,连条毒蛇的资格都不够,只是被随意拍死的蚊虫。 陈健看了女人一眼道:“你为什么想让我把这些话刻在陶泥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