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听,你我未必能成为朋友,但这一刻,我却会是个好的听众。”君莫邪脸色竟是罕有的正经起来。这一刻,他感到了李悠然心中的落寞,不由得也是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 李悠然静静地站着,良久,似是调整了一下思绪,组织了要叙说的语言,这才慢慢的道:“我记得很清楚,我的记忆,一向都很好。至今犹自记得,从我三岁的那一年,爷爷就将我从母亲膝下抱走,说道是自古慈母多败儿,跟着母亲太久的孩子,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