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倒了两杯酒后紧挨着肖笛坐下说道:“好了,肖笛,姐姐我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想给你,但我毕竟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还是没有真的做好心理准备.” 肖笛突然想到了她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背负着恩怨难分的痛苦,根本没有心情和精力去和别人谈情说爱.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一起,然后只是互相紧紧挨着坐着,整整一个时辰都没有说一句话. 久久之后,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