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当年为了一个宠妾将我的母亲打入冷宫,我也很小就被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欺负.之后,我母亲没多久就病死了,她死后我就一个人离开家了,那年是十二岁,我现在这个姓就是我母亲的姓.我不想再姓那个男人的姓氏.” 肖笛没有想到陶欣然居然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虽然她现在说起这段往事语气平静的很,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但是肖笛却敏锐的感受到了一丝她心里的悲愤. 肖笛放下杯子平静的一笑:“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