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更别说作为人质的她们了。 在船上的时候,每一次想上厕所是最尴尬的时候,好几次几乎被人看到的那种恐惧,不止一次的让她痛恨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是个女的。 而如今,表哥为了保护自己被打成这样,就令得她内疚的感觉更加厚重起来。 趴在兄长的身上哭了许久,在拓拔野的低语声中,她才知道兄长根本就是故意被人打成这样。 因为只有这个样子,才会让人掉以轻心,他也才能在那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