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很受用地躺在井建民的双臂弯里,眯了一会眼睛,但她很快就感到这样太失去身份,便挣扎着坐起来,把井建民的双手推开,半娇半嗔地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不习惯。” “你姐以前也不习惯,习多了,也就惯了,”井建民说着,又要伸出手来揽住白璐的纤腰,那里有一段很好看的曲线,弯弯的,像一首小诗一样,从双腋之下,延伸到双胯两侧,像一只问号,惊讶着为什么没有人光临;又像一个港湾,张开热情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