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可能,”白霞说,“我妹妹离婚不久,心情不好。” “嗯,离婚了?哦,怪不得气血不通,这样下去不行,应该畅通。” “怎么畅通呢?”白璐问。 白璐这一问,倒把井建民问住了,是呀,怎么畅通呢?吃药?打针?吃什么药?打什么针?井建民哪里知道。 “再说吧,下一步,我会让你畅通的。”井建民应付着说,又打叉,把话题重新引到自己的路子上来,“现在望过了,该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