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说了吧,”井建民禁不住又在柔而软上按了,说,“你这里长了一个小硬块。” “什么?硬块?”白霞这一惊可不小,差一点坐起来,被井建民一按,仍然按到铺上。 “是的,是一个硬块,大概有杏仁大小。” “是肿瘤?” “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我估计就是一个囊肿什么的。” “那可怎么办呀?” “别急别急,”井建民把她扶坐起来,用手环住她的细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