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有些难为情地坐起来,从茶几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看你满身汗,也渴了吧?” 井建民知道自己的正事还没办完,便坐起来,柔情地扶住她的身子,在灯光下仔细地欣赏。 “看什么?哪儿没见过?”白霞嗔了一下,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每次看都是第一次,永远是新鲜,永远也看不够嘛。” 白霞伸出雪白的玉臂,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嘴一呶,“我最怕你这样看,你看,你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