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上,颇有感觉,其实一点也不疼,倒是有点痒。 井建民乐了。 “你还敢乐?”她又是脚提来。 井建民这回有了准备,眼疾手快,顺手一操,捉住了她的香足。 她根本没有防备,玉足一下子被捏在他的手里,她使劲往回挣,但井建民捉住了,哪里肯松手,紧紧地捏着,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回去。 井建民捏住她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抚上了脚面,轻轻地,绕开绕去。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