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到了晚期。” 吴霞下得面色焦黄,她的双手开始发抖,鼻子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那可怎么办啊?你能确定我有肝病吗?” 井建民说:“仅仅从你的手掌纹路上来看,我并不能够十分确信。” “那你怎样才能够确定呢?” 井建民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说:“算了,还是不说为妙。” 吴霞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说人家肝上有病,说了一半,又不说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