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而且,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很奇怪呀!我哪里惹到你了?” 井建民摆摆手,说:“算啦,算啦,你没有惹到我,谁也没有惹到我。是我自己惹到了我自己。” 孟兰也不追根问底,转移话题说:“那就吃饭吧!” 孟兰说着,自己先撩了一下衣襟,盘起肥肥的腿,坐到炕上,拿起酒壶,给井建民倒到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这就是集上卖店刚进来的二锅头,很香呢,我寻思你爱喝,就买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