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也没找到他,就只好出来了。” 女人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玉兰同情地陪着她一起抹眼泪。 “那你今后怎么打算?”玉兰问。 “我不放心他,我想在这里住一些日子,也许他能跑出来。听人说,这里是山区通向中国的唯一一条路,他要是活着的话,他应该从这里路过。” 女人说到这里,玉兰突然抱住她,大哭起来:“姐姐,咱们两人的命运相同呀,我也是丢了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