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那只宝贝水杯,井建民与孟兰消了气,两个人重新返回到洞口,用水杯开始做饭。 一边做饭,孟兰一边分析:“这个女人很奇怪,她只拿走了那些银器具,把我们的水杯子,留了下来。看样子,她只偷那些值钱的东西呀。” 井建民说:“也许,她的这个做法,另有深意。” “也许罢,”孟兰思考着说,“这事挺奇怪。” 一边吃饭,孟兰一边哼起歌来。井建民问她:“你怎么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