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没有吃的,没有水喝,什么也没有。 井建民眼前,只有孟兰这一个女人。 孟兰的眼前,只有井建民这一个男人。 现在,她就是他的世界,她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现在,他也是他的全部世界。 而这世界上的其他事物,其他人,都与他们无关了。远远地去了,像梦一样恍恍惚惚地远去了。 井建民心如刀绞。他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孟兰慢慢地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