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呢。” “为什么你这样说?你老公对你不好?” “他是一个酒鬼,他只知道喝醉了,就打我。有时候把我捆起来,打得半死。你摸摸,我这腿上,还有他用烟头烫的疤痕呢。” 说着,孟兰抓起井建民的手。 井建民摸到了一排深深的小疤痕,圆圆的。 “当时,他烫你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疼和我快昏过去了。” “他为什么么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