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姜涧漳苏醒过来。他一睁眼,看见眼着一只拖鞋底子。一个矮壮的汉子正用脚踩着他的脸,而柳凤香踡在沙发的一角,无声地抹眼泪。 坏了,坏了,被人家男人给抓住了。姜涧漳吓得差点又昏过去。 “小子,”庞耀光用拖鞋底子在姜涧漳的瘦脸上狠狠地辗了几辗,“姓什么?叫什么?为什么入室非礼?” “先生,我叫姜涧漳,我不是入室非礼呀。” “妈的,裤子都脱了,压我女人身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