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刚刚结婚,随丈夫来市里。也没有什么活可做,就来干个临时工。现在是夏天,花圃活计多,立了秋,我就没活了。” “噢,噢,”姜涧漳说,“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么?我手头要是有什么好活,可以找你。” 柳凤香似乎十分感激地把手机号告诉了他,同时,也要了他的电话号码。 “我叫姜涧漳,在德育系当老师,你在M大学如果有事,就打电话找我。不不,别说M大学,就是M市内这片儿地,我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