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玲玲平静下来,羞答答地重新穿好衣服,默默地坐在井建民身边。 两人冷静下来,反倒觉得无话可说。 井建民轻轻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摆弄着。 “其实,”玲玲低着头,叹了一口气,“其实,还不如和你……” “我何尝不想?但我觉得那样,对不起你将来的丈夫,心里会有愧。” “我?丈夫?”她苦笑起来,又叹了一口气。 井建民看她眉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