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伤脚?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没伤脚,我到这里挨针儿?我脑袋进水了?”井建民以攻为守。 “你是村长背来的,脚不敢动。为什么刚才我打电话报警,你跑得那么快?脚为什么不疼了?” 井建民大笑起来:“你是说这个呀……你没看清吧?我当时是一只脚跳着过去的。” 井建民这一说,玲玲也有些把握不定。她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两分钟。 井建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