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字。 “扎针非得往腿上扎呀?” “好好,不扎腿,”玲玲说,“你说扎哪?” “扎,扎耳朵吧。” “扎漏了。” “那,那,”井建民假装寻找自己身上另外可以扎针的地方,“扎胳膊吧。” “止痛针都扎腿,你爱扎就扎,不扎就拉倒,但这药己经配了,你得付钱。”玲玲说。 井建民坐起来,往前凑了凑,说:“你这什么霸王条款?不扎针还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