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井建民放到检查台上,坐下来擦着满头的大汗:“你快给看看吧,他可能是摔骨折了。” 玲玲穿好白大褂,让井建民平躺着。她用手捏捍井建民的左脚,井建民抽疯似地尖叫起来:“啊呀,疼死了!” 玲玲又用手在脚踝上到处按了按,问:“这里疼不?” 井建民说:“这里不太疼。” 玲玲对村长说:“他可能是脚骨骨折,我这里看不了,得去镇医院。” “可是,”村长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