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天就是想跟村长探讨一件事情。” “说吧,”村长把酒干了,一抹嘴巴,“没有不办的事,在我这里。” “村长,”井建民小声说,“今天中午,我们接到爷爷的电话,他老人家呢,又产生了一个想法,他呢,今年九十多了,大半辈子在外面,也没回过家乡。他呢,就想叶落归根。” “回咱们村养老?欢迎呀,欢迎。咱们村几年前还从台湾回来过一个老兵,在这度过晚年。每年市台办都派人来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