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认罪态度很好,但还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当时下赶上镇压反革命运动,我被定罪为‘陷害革命女干部’,脖子上挂着一米多高、用门板钉的牌子,跟县城里那些镇反对象们站在一起被批斗。批斗大会结束了,我们都被用汽车拉到到城关。” “城关是杀人的地方,我想,这下子完蛋了。到了城关,别人都被推到一条沟边,吃了枪子儿。只有我留在汽车上,被拉回来,送进了监狱。我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却属于可教育好的一类,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