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刚刚都已经将荷官手中的牌全部扫视了一遍,不知道这个荷官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的牌竟然是六家之中最大的牌,这才是张扬最大的底气,既然人家都要送钱给他,他要是不收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真是不知死活,想要做庄,你还愣了一点。”荷官一边发牌,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男人,看着张扬冷声道。 “额,什么是做庄?”张扬愣了一下,所谓不懂就问,张扬可谓是将这个美德发挥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