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 沐河也是微微一笑,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他立刻回礼:“这位大哥,我观你太阳穴湛鼓,定然身怀绝技,却似乎又难以发出力,可是受了什么伤?” 老六的脸色又变了变,这小子哪条道上的,怎么能看出自己受伤? “刚才兄弟所用的这一招,不知师从何门?” “呵呵,我是嫌着无聊,自己练着玩的。”沐河随意的说着,手中似乎掰积木一样,片刻之间,那副手铐,就被他拧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