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堂此刻有气无力,拖著一副疲软无力的身躯,张开嘴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月……尘……”他唤得很轻,很颤,像是薄薄的一片羽,若有似无地从她的耳边划过,他努力地抬起手,覆在她的额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触摸着,“别怕……别怕……” 从此刻开始,一切的危险和惊慌都过去了。 说实话,朱锦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些犹如炼狱般痛苦的日子。他只知道,他要回来,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