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佩蹙眉看着秦桃溪,不知她今天又要闹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秦桃溪继续冷冷道:“姐姐进府多年,这一胎怀得着实不易。我记得曾经听人说过,这女人怀头胎最危险不过了,稍有不慎,就可能动了胎气,一尸两命呢!” “你!你别太过分了!”孙文佩闻此,先是心惊,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随即又愤怒异常,终于按耐不住道。 她可以忍受秦氏的轻蔑和挖苦,但绝对不能忍受她诅咒自己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