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夜风微凉。 西苑西厢房内的床上睡着一人,她的身体要比一般人单薄,瘦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脸上毫无血色,若不是还有呼吸,当真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的床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石青色锦缎长袍的年轻男子,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挡住了旁边的烛光,深刻的五官在棱角分明的俊面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阴影,透出些许惆怅之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光是闻着就觉得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