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所以不认同社会达尔文主义,是因为你没有办法确定什么是绝对的‘优’,什么是绝对的‘劣’,因为现在人类认为的‘优’在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有可能会转变成意想不到的灾难,而那些我们以为是‘劣’的东西在面对一些特定的决定性问题的时候,却恰恰有可能是保证下一步生存和发展的关键……”康达教授的声音很低。 陈鱼跃乐了:“看吧,我就说吧。” “的确,直到今天我们也没有达到基因到性状的完整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