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这东西往往都是人自己给自己的,没解放的时候那些八旗弟子就算是家里没落成狗窝,所有东西典当一空,在外边也要端着身份和姿态,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有身份。 解放之后那些大院里的高干子弟的优越感也是普通老百姓和泥腿子家里出生的孩子所不能理解的。 这就是一种自我的感觉。 白头翁虽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家庭里出生的孩子,但是当他意识到“身份”和“阶层”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