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躺在冰冷的地上, 脸上覆盖着那张半哭半笑的悲喜面, 白无相在一旁,似乎在欣赏他这幅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模样。 那悲喜面用一股诡异的力量紧紧贴合着谢怜的脸,他怎么也拉不下来。白无相道:“戴着吧。别徒劳挣扎了。你想出去吗?只要你按我去说的做,你就可以很快冲破铜炉了。” 谢怜只当他不存在。 白无相总是在他那里讨没趣,却总是也不肯放弃, 叹道:“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