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三个月,三年,最差的就是一辈子,这些都是说不准了,关键是术后治疗。”医生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安慰的拍了拍花姐的肩膀,“其实对于您朋友这么重的伤势来说,能够恢复生命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我知道。”花姐吸了吸难过的鼻子,微微抬起了如蝶翼般的睫毛,“谢谢您,希望你们现在可以尽全力拯救他。” “我们会的。”医生递给了她一个眼神,然后微笑着走进了急诊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