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惜,叹惜…” 隐隐约约有人声传来,交谈声极低,朱祁钰听不真切。 他在听曲儿的时候,兴安可没闲着,他拿出了信牌,走进了东四胡同的太常寺内,稍一询问,便想要把唱曲的伶人,姓甚名甚,问了个清楚。 但是他失算了,这太常寺唱曲的人,并不是什么伶人,而是一名门闺秀。 但是具体是谁,太常寺的人也不甚清楚。 兴安可不敢久呆,陛下身边只有卢忠,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