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扑买掉,这些田不是无主之物,也不是没有田契。”金濂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有些犹豫的说道:“陛下,这些田产不是无主之物。” 朱祁钰眉头紧锁的说道:“不是无主之物,却挂靠在寺里,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不交纳应交的税赋吗?” “若是如此,这天下再过个几年,是谁的天下吗?金尚书自己都说了,国将不国。” 问题很严重,朝堂却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这就是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