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还在活着,死了,那也只就是死了。 这天一大早,邢夫人咳嗽两声,憋嗓子眼的一口浊气喷出来,总算回了神。她恶形恶状,见屋里没有人,摔盆砸碗的弄了一地。 一个穿着紫色对襟短褂,下着桃红、柳绿两重缎子裙的女子走进来,看打扮是个有头脸的大丫鬟,眉眼用重影在两边往上涂了,让人一看,端知是个不好对付的。 邢夫人更怒,板脸道:“你来做什么?” “哎呦,我怎么着才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