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伤害他,不是忘恩负义么。 如此想着,王伯仁沉着一张脸,向后轻轻摆了摆手。 那些护卫见到,明白他的意思,躬身一拜,就退了出去。 “月盈!” 等到这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人时,王伯仁才又长出了一口气,沉声道:“为什么你回来的时候,没跟爹说过呢?明明爹跟你提过淮安这小子的事情的。” “爹,你跟我提的时候,又没提过杨公子的名讳,我怎么知道那个淮安商会的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