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个螃蟹吃完,白永砚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而在场所有人,也在同一时间,打了一个响度、长度一模一样的嗝,甚至连脸上的满足神情,都如出一辙。 “怎么样,诸位,白某这食蟹术可还称得上新奇?” 白永砚一边笑眯眯地扫视宾客,一边拿起丝质手绢,浸过水,擦拭起满是油腻的手指。 众人面面相觑,刚才他们也不知是怎么了, 只觉腹中馋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