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来也是可笑,过去十几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亲手杀死这个披着我姐姐皮囊的怪物, 但当我看着她的眼睛,伸手穿过她的胸腔、碾过她的心脏的时候,却还是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 直到停止呼吸的前一秒,她还在提醒我,小心别把她的心脏碾碎, 记得留下来,也许能够让那位东方医生进行移植。 真是个,蠢女人啊...” 叹息声悠远绵长,融于风中,飘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