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裴鹏天拆开之后,看到里面还有一层塑料膜,顺着塑料膜把里面的“信”扯出来之后,裴鹏天自己立马就呆了。 那与其说是一封信,还不如说是一幅画。 没有丰富的色彩,也没有复杂的构图,只有寥寥几笔,但裴鹏天看得都挪不开眼睛了。 “呃,胖子,这什么意思……”沈照楼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咳咳,”裴鹏天仍然处在大脑眩晕之中,“我……这是……应该是,一封祝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