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摔落在地上，何凡收刀入鞘，缓步来到黑袍人面前，看着奄奄一息的黑袍人，低声问道：“林杨在哪？”

“你……噗。”一张口，又是血水涌出，黑袍人体内一片狼藉，浑身无处不痛，握剑的力气都没了。

摘下面罩，一张陌生的面孔，何凡淡淡地道：“周恒已经落网，你也身受重创，你若说出来，我可留你一命，若是不说，只能让你先走一步。”

“要杀便杀。”黑袍人吐完血，阴冷开口：“我现在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