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准备动手。

柳清缘正要起身，何凡手上腕表猛地弹出虚拟面板：“第一百七十二条，进化者不得无缘无故对普通人出手，城市之内，进化者和普通人平等，都受联盟律法保护，只追究罪责，不看其身份。”

“我是普通人，你先断了我的手，我只是本能踢了你一脚。”

何凡抬了抬腕表，几乎将这条律法贴在周文脸上：“要不，一起走一趟执法局？”

柳清缘这时也出声道：“你先动手，罪责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