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明这种人，会不会恩将仇报？”何凡忽然问道，若是会，自己还是先将刘明掐死算了，别等他恢复了。

“这倒不会，除了傲了点，讲课时一言堂以外，没什么了，这些都是听说的。”柳清缘道：“至于恩将仇报，若是这种人，学校根本不会请他当顾问。”

不会恩将仇报就好，何凡心中松了口气。

“你问这个干什么？”柳清缘疑惑问道。

“没什么。”何凡摇头，心中盘算着，待会是不是将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