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楼梯扶手勉强回到寝室,冯筝一头扎到床上,意识模糊的睡着了。 “能听见么?” “能听见么?” …… 脑海里,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反反复复喊着“能听见么”这四个字,冯筝实在烦的不行,终于开口抗议:“听见了,你好烦!” 短暂的停顿,那声音:“有回应了耶,太好啦,冯筝?是你么?……哦,对不起,我注意。”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做奇怪的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