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啊!还是我爸妈吗? 战妈妈也是,怎么不早点儿告诉他,他可以先回来啊! 黑着脸回到了家,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客厅里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踱着步,走也不是。 早知道调回来了,也不知道她同意了没。 这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别说休息了,客厅地都快让他给磨破了。 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哟!都四点了,我去接红缨。”他实在坐不住了。 景博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