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蒋卫生红着眼眶指着自己的道,“我是狗崽子,狗崽子,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狗崽子这三字。哈哈……现在知道了吧!我是黑崽子。哈哈……” “你……”赵建业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 他们都是因为成分而被命运给摆布的人,只能被动的接受被命运的安排,越是挣扎越是被命运死死的束缚着。 “大队长和社员们并没有因为成分而看不起啊!”赵建业目光平视着他,温暖地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