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画工有多拙劣,连个鸡蛋都画不好。”红缨羞赧地说道。 “那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丁海杏看着她问道。 “当然,记得了。”红缨重重地点头道。 “那好,你说,我画下来。”丁海杏目光转向应新新道,“新新去打开火,熬粥。” “好的。”应新新起身跑到了厨房,将煤球炉给拔开了。 丁海杏则拉着两个孩子出去放放水,别一会儿忙起来,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