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妈,长锁不是让咱们给亲家送窝窝头了吗?还不赶紧拿出来。” 坐在病床上的丁海杏黑眸轻闪,垂下眼睑,郝父这份忍性当真无人能敌。不得不说郝长锁这幅心性与忍性像极了他。 郝母极其不情愿地从布兜里拿出两个窝窝头,别当她眼瞎,没看见床头柜上的空碗,那碗底儿可是白面汤,这满屋子的麦子的清香,她馋的直流口水。 他们啃窝窝头,他们倒好,还吃上细粮了。 郝银锁从进来满心满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