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我再次醒来,而此时的雷,已经被拉往了殡仪馆,庆哥亲自为他操办后事。 “庆哥呢?”宇珊再次给我唰了两下干涸的嘴唇,我的脑袋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身体内,好像没有血液似的,又感觉全身浮肿,像是一块块注水猪肉似的。 没有动过大手术的人,肯定不能理解,当你全身的血液,差不离被全身换过之后,你感觉自己就换了一个人。 说话,稍微比上次醒来,要清新一点,但就是觉得,胸